蓝球主刀：视野宽，刀犀利，老古带着一众写手共建一个全新帐号，用笔刀解剖世界，用全球化视角解读这颗蓝色地球
最近，浙江大学第一医院国际保健中心专门招聘空姐作为“健康管理专员”，主要负责体检客户的接待、引导、陪检等工作。据工作人员介绍，这是他们第一次招聘空乘专业工作人员。空姐和医疗，原本两个不相关的行业，为什么现在却走到了一起？其实不止是医院开始对空姐感兴趣，很多行业都开始抢空姐。杭州一家金融公司在招聘客户运营时，要求空乘方向。而杭州另外一家电器服务公司招聘董事长助理，也明确表示空乘专业优先。另外一些招聘信息中，医美、口腔咨询师，奢侈品牌店的导购、或者是房产置业顾问，都标明空乘优先。这些行业都有比较明显的共同点，那就是利润率和工资待遇都普遍较高，相对来说，也是政策管制相对来说比较松的领域。而这些面向空姐开放的岗位，对工作人员的形象气质和专业服务能力要求都比较高。比如浙江大学第一医院招聘空姐的是国际保健中心，再比如医美行业和奢侈品行业，空姐的颜值和服务能力都是直接的加分项。从需求端来看，空姐的专业优势非常明显。她们形象气质普遍都不错，特别是经过航空公司严格的专业训练之后，服务意识和应变能力都普遍高于常人。如果是从航空公司离职，有一定工作经验的话，招聘过来简单培训就可以直接上岗发挥作用，省去从零开始的培训成本和试错成本。所以对很多行业，尤其是重视服务质量的岗位来说，空姐一定会很抢手。而从供给端来看，空姐转型背后则是民航业的冬天。在疫情、油价、汇率的三重打击下，上半年民航业再度创下民航业有史以来最大的亏损金额。2020年，民航业当时创下了历史最高亏损纪录974亿元；2021年，全行业再次大幅亏损842亿 ；而仅仅是2022年上半年，民航业亏损就已高达1089亿元，半年就打破了前两年的年度纪录，再度创下历史最高亏损纪录。
民航业巨额亏损之下，空乘人员的收入也直线下降。疫情前民航飞行员是公认的高收入群体，有的机长一年的综合收入可以达到百万级别，甚至更多，但现在如果不飞行也就只有基本工资。空姐的收入虽然比不上飞行员，但工资一般也能轻松过万，而现在基本工资下降到了只有2000多。收入好的时候，有的飞行员买了大房子，背了很多房贷。现在为了自救，他们有的去开滴滴、送外卖，有的则去带飞模拟机，带孩子玩。总之，必须要寻找出路。前段时间网上曾流传过一张飞行员送外卖的照片，衣服上贴着“飞行员送外卖，地上同样跑得快”。和飞行员一样，空姐同样需要通过转型自救，相对于只会飞行的飞行员，她们的选择面其实还更广一些。对她们来说，年轻貌美、素质过硬、经验丰富就是最大的资产，就可以帮助她们获得现金流。而收入骤然下降的同时，如果还想要维持原有的生活消费水平，那么转型就一定要去利润和收入都相对较高的行业。从报道来看，空姐们也是这么选择的，比如金融、医美、口腔等行业，都是高利润行业。除了可以提供服务价值外，空姐到这些行业去，还有很重要的一个作用，那就是作为公司代言人，展示公司形象和实力。不要小看这种形象展示，在这个普遍“看脸”的时代，一位专业的公司前台接待或者一位干练的公司秘书，确实能给客户留下很深的第一印象，也会间接促成相互之间的信任与合作。19世纪一位经济学教授乔治·泰勒曾提出过一个“裙边理论”：当经济增长时，女人会穿短裙，因为她们要炫耀里面的长丝袜；反之，当经济不景气时，女人买不起丝袜，只好把裙边放长，来掩饰没有穿长丝袜的窘迫。那时丝袜刚刚被发明并流行，穿丝袜有一定炫耀作用。后来这个理论被人改编成了股市的“裙摆指数”：女性裙子越长，股市就越低迷；相反，女性的裙子越短，资本市场则越容易出现牛市。无论是“裙摆理论”还是“裙摆指数”，其实都没有经过严格的理论检验，算不上是什么科学指标。但是从空姐的转型去向来看，我们其实也可以大致提出一个“美女指数”：行业越景气，利润越高，就越容易吸引高颜值女性；而相反，行业越低迷，利润越低，就越难以吸引高颜值女性。这里并没有物化女性的意思，而是说美貌本身也是一种资产，是女性非常具有竞争力的一种手段。而资产一定会流向更能够发挥其价值的地方，所以更高利润的行业往往也能吸引颜值更高的女性加入。呈现出来的现象便是，一般情况下，大城市的女性颜值普遍高于小城市，也普遍高于农村。而如果反过来看，如何判断一个行业是不是高利润，大致上也可以从“美女指数”来考察。当然，颜值高未必都是高利润，但高利润行业往往能够吸引更多高颜值女性，比如金融行业、奢侈品行业、美容医美等行业。无论哪个行业，也无论行业是不是处于“冬天”，增加自己的“资产”价值永远是最重要，这个“资产”就是综合实力，既包括美貌也包括才华。而如果你想获得更高的收入、更好的前景，以及期待工作之余那抹更“靓丽的风景”，我想你应该知道朝哪个方向努力、选择哪个行业了。2022年09月18日，首发《南方周末》，略有改动。欢迎到南周评论区留言交流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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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图：Isaac Levit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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